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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是狗鼻子不成？
我沉默片刻，想开口辩解。
师父就罚我抄写天师府的规律，整整两百遍。
冷清清丢下一句，“不许投机取巧，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书房抄写。”
明明我救了人，却还要受罚。
这人还不听我的解释！
我赌着气，躲进书房里好几日都不见他。
好不容易成为了心心念念的天师，才有机会重新见到他。
我狠狠地扯了几下毛笔泄愤。
处理完沈家的事情让我身心俱疲，趴在书房中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却是在自己的房间。
师父端了早餐进来，却不说话。
成为天师后，口腹之欲早就不明显了。
我知道，他是在求和。
得不到我回应的人，就如同柱子一样站在那里不动。
我忍不住开口，带着调侃的口吻，“师父的妻子也这么忍受你的吗？”
这话没有经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他的反应却很大，情绪外泄得严重，“你、你什么意思？”
像是戳中他的伤心事了，这么多年都没听过他提起尘世中的妻子，恐怕当年闹得也不太好看。
我听说过天师府的管家提起过，师父已经镇守天师府几百年了，除了维护人间秩序，每隔十年就会出去一次。
像是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会不会是他妻子的魂魄什么的。
师父的神情是罕见的紧张。
我有些慌张地摇头，“没，我瞎说的。”
听到我的话后，他有些失落，“以后，不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离开的步伐都有点漂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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