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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雅南一路急驰至月亮湾。
警察把监控点开放给她看。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和我日夜相处十年的顾雅南一眼就认出，走向海里的就是我。
可是顾雅南一遍又一遍，如自虐般反复看视频。
警察每一遍的询问，她都说不是。
虽然她从始至终，表现的很冷静，但警察却劝她节哀。
因为短短几分钟的视频，顾雅南通宵不睡，逐帧看了几百遍。
打捞船队的灯光照得海面上如同白昼，轮番上岗，打捞一周后，警察准备结案了。
“顾小姐，这是您先生的遗物。”
顾雅南皱眉，眼里闪过寒光，“你在胡说什么，我先生没死。”
“我们在海里打捞到了一只鞋，和海滩留下的是一对，检测过基因，确实是陆先生的。”
“经过我们的排查，陆先生确实是自杀。”
顾雅南双眼通红，“不，继续查，我先生没有自杀的理由。”
警察面带不忍道:“我们怀疑您先生自杀，除了和自身健康有关还和您有关。”
警察将我的车交给顾雅南。
顾雅南拉开车门，坐进车里。
警察很敬责，车里我留下的东西依然保持着原样。
顾雅南一坐进去，闻到车里还残留着我的味道，便红了眼眶。
她看到了我的检查结果后，浑身颤抖，哭得不能自已。
“你这个傻瓜，生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阿砚，你好狠心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
顾雅南哭得撕心裂肺，那样绝望。
可能是做了鬼，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像在看一个和我毫无瓜葛的人在表演。
我捂住耳朵，为什么我没办法从她身边离开。
她哭得实在是，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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