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的老常，一把拽住，“常有理，你不是常有理吗？你给我评评理，马六他是不是黑了心，马六他在这儿过你看见了吧，他是不是收了黑钱——”
“老秦，别激动。”
“秦嫂子，别乱拉扯。”
“老王，清场，里面那道门关上，先别放人过来！”
老常被拽的动弹不得，歪着身子：“哎呦哎呦，老秦说事儿别拉扯，你这手当年号称‘老虎钳’，兄弟我这老骨头梆子受不了。”
“对，常有理你还记得我这外号，你知道老娘什么性子。”
秦嫂子拽着又连摇了几下，摇的老常头晕，“可对了，你们俩连襟跟马六师兄弟，我不知道你肯定知道，说说马六怎么收的黑钱——”
“秦嫂子，松开手，别弄出个好歹——”
老王也顾不上什么，上前要拉开两人。
“扯开扯开——”
“嘣”
的一声，老常的扣子被扯掉一颗，老王摔了一屁墩，秦嫂子的手被拽拐了过来，她身子一趔趄却又像弹簧一样甩了回去。
“梆”
的一下，一个顶心肘结结实实的撞在老常心口……
“老常！
老常！”
“常师傅！
常师傅！”
……
虎口突然一疼，针刺的感觉，老常猛的睁眼，自己还坐在椅子上，摸摸胸口，感觉不到什么，醒了醒神，看到一圈人都围着看他。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都散了吧。”
老宋擦擦头上的汗，吁了一口气，“刚才可把我吓死了，当你要去了。”
“老师傅，没事儿回家歇着吧，到卫生院看看，检查检查。
天也凉了，得注意。”
一个戴着督察头盔的方脸男人站在旁边叮嘱。
“这花生不错哈，我抓几个。
回见。”
“得谢谢这位领导，刚才你一直没动静，想掐你人中又怕你头不对劲，人家说先扎一下虎口试试，还真行。”
老李手里拿着个焊条头笑呵呵的说。
“你这是睡着了？”
“能动吗？刚才真怕你是栓了，昨晚上没睡好咱回去吧，哎，把这糖也拿上，秦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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