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家找我要说法。
她认定了是我指使的颂森散播流言,针对殴打李然希。
“周颂阳,事敢做就要敢当,缩在卧室里当缩头乌龟没有用!
我数五个数,你给我出来去给然希道歉,这事我既往不咎,不然,你肯定也不希望我生气吧。”
看着严舒然暴怒的脸庞,我苦笑一声,不希望你生气又能如何,我已经亲手被你剥夺了活的机会,死了啊。
严舒然数到五,见我还不肯出来,冷笑一声,她的视线看向客厅墙壁上挂着我亲手画的结婚照。
我惊呼一声:不要!
但是严舒然已经摘下那幅画狠狠的向地上砸去:周颂阳,你应该知道小希那孩子对脸面看的有多重要,既然你让人打了他的脸,那我就毁了你最喜欢的东西。
说完,她冲向我的画室,乱杂一通。
我已经顾不上生气,严舒然已经把手伸向了我最尊敬的已经故去的老师留给我的唯一画作。
我紧张的大喊:别砸啊!
那是恩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你就不能去卧室亲自看看吗,我不在家啊!
可回应我的是四分五裂的声音。
随着画作的崩裂,跟着崩溃的是我的情绪。
我激愤的在严舒然身边大喊大叫: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要我出来见你,每次都要我迁就你!
卧室就在隔壁,你进去看看会死吗?
可是严舒然听不见,她只是站在客厅更加生气的大喊:周颂阳,你现在可真有种!
不出来是吧?离婚!
我跪在地上,心疼的看着恩师留给我的画作。
再看向严舒然,我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呢?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打哪怕一个电话问我有没有平安从山上下来呢?
两周前,那天是我的生日,亲朋好友齐聚,严舒然身为我的老婆却带着李然希出了场。
人们满是震惊,还是我站出来说自己和李然希关系很好替她们解了围。
但散场后,严舒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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