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装模作样地翻找了整个房间，趁着他们不注意时偷偷将身上藏着的药拿了出来。
“老爷，找到了。”
他指着沈韶华，“给她喂一些下去。”
我用手指沾了，喂了下去，沈韶华的眼里才逐渐恢复了清明。
是时，青梅带着稳婆来了。
稳婆一进门，见到大夫人这般模样，也是吓得不轻。
她让我熬了一包药，撬开大夫人的嘴喂了下去。
沈韶华开始喊疼，额头上冒着黄豆粒般大的汗珠。
没一会儿，身下竟产下个成了形的女婴来。
“可惜了，这月份太小，生下来也是活不成的。”
稳婆抱着孩子给了老爷。
老爷只接过一探气，就晦气地甩给青梅。
“找个地埋了。”
夫人清醒了之后就闹着要找孩子，青梅绞着手不敢说话。
“快说，是男孩还是女孩。”
“是女孩，不过，生下来就没气了。”
沈韶华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女孩！”
“怎么会是女孩，我每天都喝了那药的！”
我靠近夫人，“那不可不是什么秘药，是五石散啊夫人。”
14.
三少爷苏言之从府外带回一个妇人。
那妇人一见老爷，就跪下连连磕头谢罪。
待她抬头，老爷才发现这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短袄、老得不成样子的女人就是好些年前从沈府陪嫁来的丫鬟青阳。
青阳将前尘往事一一告知老爷，老爷的脸色越来越黑。
他那些夭折的孩子，和难产而死的外室以及府中的一切“意外”
全都与他的夫人沈氏有关。
老爷气得发抖，就要下令处死丫鬟青阳。
可一向最厌恶恶仆的苏言之却开口为她求情。
“父亲，她是奴婢，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作恶的人从来不是青阳，而是苏府的主母——沈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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