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抢回去?”
“松手。”
我拧眉不高兴了,“把被子还给我!”
“我就不松。”
李彻翻了个身,将那床被子卷在他身上压得死死的,“太子妃不睡,孤还要睡。”
“……”
外面侍女走动,正要进来,我连忙嘘声,不服气地躺下了。
第二日,我醒来时,昨日盖在李彻身上的被子又莫名其妙盖回了我的床上。
我与他四目相对时,李彻眼底青黑。
他云淡风轻,手微微握紧了,“太子妃昨日睡得如何?”
我刚想说,我睡得极好。
我还未开口,便打了个喷嚏,脑袋昏沉朝他一头栽去。
……
当天,我发起高热。
嬷嬷纳闷之余,起了疑心,“太子妃身体硬朗,怎么会病了?”
我掩饰道,“自小体弱。”
“这床上有四条锦被,屋内又烧了煤,怎么会冷?”
嬷嬷疑心,“你与殿下是一起睡的吗?”
正当嬷嬷猜测之际,李彻将我一把按在怀中,“都怪孤,昨日太孟浪了,让太子妃着了凉。”
一屋子人瞥向我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唯有太医连连叹道,“殿下年轻力壮,英勇无双,但还是要顾念身体,不可贪欢。”
而我埋在男人的胸前,羞得不敢抬头。
不知过了许久,李彻推开我,空荡荡的殿中早已没有人了。
我又尴尬又脑怒,“你胡说八道什么?”
李彻面色清冷,“你是我的太子妃,又不是私奔的男女,何须羞愧。”
我气不过,抓过他的手狠狠咬着泄气,李彻只是轻轻蹙眉:“你咬我也没用。”
我将他的手咬得留下乱七八糟的牙印后,发现他袖中藏着东西。
这几日为了做戏,他每日会派人去望春楼买糕点,每回都藏在袖中带给我。
但这次,他袖中拿出的不是糕点,是药罐子,“前阵子孤忙忘了,这是给你的避子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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