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一个精神病尚且没有恋爱的勇气,泛起的那点心动也还在她心里犹豫。
翟霖最后同意了她的建议。
夜晚,姜暖暖没法再留宿医院,手上还有设计图要赶,离开前问了他:“但我依然很好奇,没来上课的早上你去做什么了?”
翟霖的眼神难得有些温和,“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
...
后面几天,铺天盖地说姜梦腿断掉的事消失的一干二净,所有媒体都跟哑巴了一样不敢再报道一丝消息。
关于姜暖暖被造谣这事也闹上了法庭,但在开庭前几天,方涛和另外一名同学的家里人赶到学校,跪下来求她行行好,跟翟霖通个气,他们什么也不追究了,只求放他们一马。
姜暖暖起先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去接翟霖出院的那天,她说了这事,他递给她一份文件...
里面记满了这两个家庭的罪证。
方涛的家里是帮老板管理一个设备厂的,厂老板长年定居国外,他和妻子一个代理厂长,一个坐在财务室,出货交易时与合作老板经常用职务上的便利进行私下交易拿回扣,从会计那拨出去数百万的钱和开进来的等额发票里,实际上有两成的钱都被他们自己悄悄抽走了。
要说这事原本是爆不出来的,奈何翟家势力重大,仅用一个晚上就把厂子的合作公司搞清楚,,揪出里面的猫腻。
设备厂里真正的老板赶回来联合财务叫来审计,仔仔细细调查一番,才发现了这几年下来,这对夫妻拿掉的公司金额高达两百万。
这不光是涉嫌犯法坐牢,还要进行相应赔偿,方涛的父母才会如此着急赶到学校来求饶。
另外一家人也是差不多的情况,姜暖暖翻完这些资料,不由得感叹,“办事真效率啊。”
她把文件还给他,“所以你们要用这个来交易吗?让他们出具打架的调解书,然后把涉嫌造谣的儿子送去拘留所?”
翟霖到贩卖机前买下两罐可乐,打开一罐,气泡水的声音滋滋冒出,他递给她,动作自然,“当然不会。”
他看着她,颧骨上的伤痕结痂,倾斜着像一道酷酷的战损风纹身,配合他那极具杀伤力的恶劣冷笑,很坏。
“我是个神经病,怎么坐牢?”
他的律师团队最擅长干这种事。
他拉开自己的可乐罐,与她的相碰,“这种垃圾,绝对是我最宽容的做法。”
那样恶毒的话,卑劣的口气,满不在乎不知道会有多伤害她的表情,都是点燃他心中火焰的导火线。
“这可是我的世界。”
翟霖轻声喃喃,抬手,碰了碰她温暖的脸,“你就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怎么会让你再被伤害。”
那充斥着粘稠爱意的目光又来了,覆盖掉了杀人犯似眼神,扭曲在一起,透着一股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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